容隽尝到(dào )了甜头,一时(shí )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duì )的经验后,很(hěn )多秘密都变得(dé )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měi )天早上醒来时(shí )有多辛苦。
那(nà )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róng )隽待在一起也(yě )不需要顾忌什(shí )么。
而且人还(hái )不少,听声音(yīn ),好像是二叔(shū )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chū )院手续,这种(zhǒng )折磨人的日子(zǐ )终于可以过去(qù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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