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年始终不(bú )曾下过像(xiàng )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那读者的(de )问题是这(zhè )样的:如(rú )何才能避(bì )免把车开(kāi )到沟里去(qù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huì )觉得牛×轰轰而已。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suǒ )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lǐ )面。
几个(gè )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qiāng )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shàng )街,因为(wéi )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wéi )是一凡的(de )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我在上海看(kàn )见过一辆(liàng )跑车,我(wǒ )围着这红(hóng )色的车转(zhuǎn )很多圈,并且仔细(xì )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bàn )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shì )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de ),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gāi )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chū )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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