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jiāng )了(le )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kǒu ),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xiào )道(dào ):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qián )的(de )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dào )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shì )倾(qīng )尔(ěr )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ěr )妈(mā )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gǎn )提(tí )呢(ne )?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zhè )种(zhǒng )事(shì )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shàng ),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guǒ )不(bú )是(shì )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dà )部(bù )分(fèn )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wǒ )外出吧?
不待栾斌提醒,她已经反应过来,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随后还是喂给了(le )猫(māo )猫。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shī ),向(xiàng )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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