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hòu )的指甲(jiǎ )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shì )稍微有(yǒu )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hòu ),分明(míng )是黝黑(hēi )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shì )下午两(liǎng )点多。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霍(huò )祁然听(tīng )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shì )他的希望。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看(kàn )着带着(zhe )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ma )?我自(zì )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wǒ )好感激(jī ),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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