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nà )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shì )过,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才(cái )知道——不可以。
倾尔的爸爸妈妈,其(qí )实一直以来,感情是很好的,一家三口(kǒu )也是幸福快乐的。李庆说,可是那一年,倾尔爸(bà )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
从她回来,到她(tā )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guò )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xīn )的发展。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yī )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le )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le )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jiě )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liàng )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le ),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chuáng )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jiǔ )。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shù ),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liáng )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qù )吃顿饭。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cái )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bú )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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