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lí ),而霍(huò )祁然陪(péi )着她一(yī )起见了(le )医生。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yòng )景厘很(hěn )大的力(lì )气。
哪(nǎ )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只(zhī )是他已(yǐ )经退休(xiū )了好几(jǐ )年,再(zài )加上这(zhè )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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