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象征式地拨了拨自(zì )己的头发,这才终于抬起头来,转头看向许听蓉(róng ),轻声开口道:容夫人。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le )。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le )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tā )也不会(huì )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xīn )怀愧疚,不是吗?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tā )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浅(qiǎn )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chuáng ),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xí ),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陆沅喝了(le )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陆(lù )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méi )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哎哟,干嘛这么见外啊,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许听(tīng )蓉忽然就顿住了,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kāi )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dōu )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陆沅实在是拿她(tā )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me )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怎(zěn )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dào ),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huà )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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