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句话蓦地点醒了慕浅——手机上虽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是以霍靳(jìn )西的脾气,大有可能今天(tiān )直接就杀过来吧?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tóng )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间,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
五分钟后,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点开来,界面依旧没有动。
下(xià )一刻,陆沅也看到了他,愣了片刻之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yī )声:舅舅。
你这个人,真(zhēn )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dèng )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chāi )桥!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会出声(shēng )拒绝,没想到霍靳西听了,只是略微思(sī )索了片刻,便道:我也很(hěn )久没有见过二老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带祁然上门拜访。
霍靳西一(yī )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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