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cái )终于低(dī )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me )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wǒ )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shí )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shì )抱着希(xī )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qí )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qí )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dòng )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tǐ )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tā )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bié )贴近。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nǐ )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huà )画练琴(qín )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nǐ )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huí )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dì )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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