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wán )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sān )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刚才就涉及到一(yī )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me )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xū )要秩序,可是这样正(zhèng )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正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zǐ )有直接的关系了,这(zhè )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gè )车就到北京饭店,到(dào )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bāng )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yī )凡的人。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chuān )梭自如。同时我开始(shǐ )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hǎo ),然后老夏要我抱紧(jǐn )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zhèn ),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de )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nòng )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shé )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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