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xiē )药都不是(shì )正规的药(yào ),正规的(de )药没有这(zhè )么开的我(wǒ )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jiù )在这里,哪里也不(bú )去。
不用(yòng )了,没什(shí )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chéng )全你——
景厘这才(cái )又轻轻笑(xiào )了笑,那(nà )先吃饭吧(ba ),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yǒu )什么顾虑(lǜ )吗?
没过(guò )多久,霍(huò )祁然就带(dài )着打包好(hǎo )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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