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rán )这样,我也该当(dāng )个知情识趣的人(rén ),等会儿我就走(zǒu ),今天都不会再(zài )来打扰你了。
容(róng )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jiù )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de )这只手,我觉得(dé )自己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duō )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chū )口的方向转了转(zhuǎn ),可见是真的生(shēng )气了。
陆沅还是(shì )没有回答她,安(ān )静了片刻,才忽(hū )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