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nǎo )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bié )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之(zhī )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méi )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xiē )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dé )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bàn )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lái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dīng )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zhe )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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