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wài )》等,全部都(dōu )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泪眼(yǎn )蒙回头(tóu )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或(huò )者说当(dāng )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hòu )座。这(zhè )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sān )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ā )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zǔ )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de )人被大(dà )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ròu )。
当年(nián )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jiān )沙嘴看(kàn )夜景,不料看(kàn )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zěn )么过得(dé )像是张(zhāng )学良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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