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bú )是(shì )傻(shǎ )瓜(guā ),当(dāng )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guò )了(le )头(tóu ),摆(bǎi )得(dé )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cái )乖(guāi )。
怎(zěn )么(me )说(shuō )也(yě )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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