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gè )人,心(xīn )志坚定(dìng )得很,不至于(yú )被几个(gè )奇葩亲戚吓跑。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bà )爸的认(rèn )可,见(jiàn )家长这(zhè )三个字(zì )对乔唯(wéi )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róng )隽缠了(le )一会儿(ér ),竟然(rán )不知道(dào )什么时(shí )候就睡了过去。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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