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zǒng )体感觉就是这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qún ),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men )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ǎo )穿短袖的气候,我(wǒ )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yì )术地认为春天在不(bú )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xiàn )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tí ),然而事实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shì ),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这可能是(shì )寻求一种安慰,或(huò )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kào )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zhēn )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le )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chū )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gǎi )装汽车的吗?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lí )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bú )论爱好文学还是不(bú )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shǎ )×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qù )了一个低等学府。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chē )逃走。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lí )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zāo ),因为可能此人还(hái )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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