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平静地与他(tā )对视片刻,终(zhōng )于再度开口道(dào ):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dǒng ),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wǒ )打电话的,对(duì )吧?所以,我(wǒ )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今往后(hòu ),我都会好好(hǎo )陪着爸爸。
这(zhè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gè )时候就认识了(le ),他在隔壁班(bān )后来,我们做(zuò )了
所以啊,是(shì )因为我跟他在(zài )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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