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这才开口道: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外面那人是林潼吧?他来求你什么?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huí )到七(qī )楼,手机(jī )就响(xiǎng )了一(yī )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nǐ )会像(xiàng )现在(zài )这样(yàng ),做(zuò )出这(zhè )种不理智的行为。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ěr )他工(gōng )作上(shàng )的事(shì )情少(shǎo ),还(hái )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zěn )么隐(yǐn )藏,终究(jiū )是欲(yù )盖弥(mí )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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