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dào )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de )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rán )醒了过来。
所以(yǐ )啊,是因为我跟他在(zài )一起(qǐ )了,才能有机会(huì )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彦(yàn )庭又顿了顿,才(cái )道:那天我喝了很多(duō )酒,半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bà )就不会看到我,不会(huì )知道我回来,也(yě )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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