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zhōu )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bú )由得想:也许沈(shěn )宴州也很适合弹(dàn )钢琴呢。等她学(xué )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de )孩子。
沈宴州拉(lā )着姜晚坐到沙发(fā )上,对面何琴低(dī )头坐着,没有先(xiān )前趾高气扬的姿(zī )态,像是个犯错(cuò )的孩子。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shí )么都没说。感情(qíng )这种事,外人最(zuì )是插手不得。尤(yóu )其是她也没那个(gè )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lái )去匆匆,她已经(jīng )三天没和他好生(shēng )说话了。早上一(yī )睁眼,他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睡(shuì )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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