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zhe )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suí )后道(dào ):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lái )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shǎn )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bú )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tā )的唇。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zhù )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làng )费机会?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qiāo )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chéng )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shì )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jiē )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lái )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gēn )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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