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康改装得像妖(yāo )怪停放在门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第三天(tiān )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bǐ )生意,一部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jiàn )衣服,慢慢帮人披(pī )上,然后再做身体(tǐ )接触。
我说:你他(tā )妈别跟我说什么车(chē )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dé )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dá )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pì )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nà )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zhí )线上可以上二百二(èr )十,提速迅猛,而(ér )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xià )天这表示耍流氓。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shì )中国人人家会对你(nǐ )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hún )张文凭的,想找个(gè )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lán )去了。所以那里的(de )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xī )好坏一看就能知道(dào ),我认识的一些人(rén )遣词造句都还停留(liú )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yě )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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