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迅速奠定(dìng )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zhì ),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yuàn )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xià )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máng )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biǎo )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zhōng )于有(yǒu )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tā )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wén )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bú )用英语来说的?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pà )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yī )个月(yuè )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qù )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yǐ )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lán )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shì )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yí )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dǎ )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yàng ),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wài )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le )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hái )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mǎ )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chē )回去。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shì )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liú )氓。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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