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北(běi )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fàn )吧。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le )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shì )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sān )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chū )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gāo )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yī )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dào )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hòu ),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néng )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jìn )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rán )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pū )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dāng )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jiào )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huì )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gèng )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hǎo )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yán )不发,启动车子,直奔(bēn )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gōng )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fǎng )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lǐ ),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bú )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hèn )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qǐ )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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