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jī )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那(nà )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最(zuì )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次日,我的(de )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lǐ )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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