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shí )迈,这个速度下大家(jiā )都是眼泪横飞,不明(míng )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zhè )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kuài )的人的时候,听见远(yuǎn )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qíng )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tīng )进去一个知识,并且(qiě )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yán )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不幸的(de )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běi )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有一段时间(jiān )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de )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hòu )开始,当年军训,天(tiān )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nián )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xiàn )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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