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huì )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shí )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nǐ )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zhèng )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tiān )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bú )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bú )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xīn )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chē )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lún )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wú )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gè )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hòu )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shān ),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tuō )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xià )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gè )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wéi )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yī )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chē )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hé )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yě )不能打折了。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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