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piàn )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hū )略了,我还要感谢你(nǐ )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chóng ),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lǐ )玩手机。
不仅仅她睡(shuì )着了,喝多了的容隽(jun4 )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低(dī )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le )一声,一转头看到容(róng )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虽然这几天以(yǐ )来,她已经和容隽有(yǒu )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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