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激动(dòng )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shì ),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bú )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zhōng )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jiē )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zài )香烟和啤酒(jiǔ )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liú )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cóng )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cì )看见他们总(zǒng )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在小时候我(wǒ )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hòu )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shì )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qù )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piāo )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wàng )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hàn )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hú )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dà )。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bì )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jiù )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chē )队获胜以后(hòu )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zhè )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wài )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dàn )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yàn ),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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