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kāi )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dào )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shí )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shì )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huí )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bú )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le )卫生间。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yǒu )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gāng )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shí )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这才(cái )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wú )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huì )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zài )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shǒu )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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