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yǎn )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zhǐ )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gěi )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màn )问。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lí )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yè )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jiù )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yǔ )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shī ),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yī )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le )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无(wú )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tīng )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què )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shí )么。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ne )?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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