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xiē )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jiāng )来的计划与打算。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huǎn )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jiàn )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shuō )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de )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kòng )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顾(gù )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le )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到此刻(kè ),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zhe )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cì )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yuǎn ),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qián )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wǒ )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zì )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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