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孟父(fù )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xīn )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zì )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xiào )着说:我(wǒ )还是想说。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中生三个字(zì )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chōng )散了一大半。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shā )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cì ),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chǐ ),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zài )还是高中(zhōng )生,你知道吧?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tā )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一个学期过去,孟(mèng )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gé ),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dōu )考不到。
孟行悠看见四宝的头都是泡泡和水,提(tí )议道: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水淋它的头,它会很不舒服(fú ),你用那种一次性毛巾给它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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