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nà )边挪了挪,你(nǐ )不舒服吗?
乔(qiáo )唯一乖巧地靠(kào )着他,脸正对(duì )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tā )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shuō )一件稀松平常(cháng )的事情。
不仅(jǐn )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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