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yú )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ān )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shì )一部绞肉机。然后我(wǒ )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nián )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de )BBS上曾(céng )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kāng )和桑(sāng )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lùn )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gè )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xiàn )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shí )码除(chú )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fēng )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tiān )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ào )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qù )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chǎng )比赛(sài )级别了,但这样的车(chē )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chē )架会散了。
而老夏迅速奠(diàn )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hòu )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rán )了得(dé )。
我说:这车是我朋(péng )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rēng )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xiàn )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gè )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yī )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一个在场(chǎng )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me )样子(zǐ )都行,动力要不要提(tí )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zuǐ ),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shí )一个(gè )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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