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ěr )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rén )送(sòng )到(dào )江西的农村去。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dìng )被(bèi )泪(lèi )水(shuǐ )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wǒ )们(men )终(zhōng )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然(rán )后(hòu )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jiāo )导(dǎo )我(wǒ )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hòu ),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guǎn )直(zhí )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huái )海(hǎi )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lǐ ),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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