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piān )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霍祁然听了,沉(chén )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lái ),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jiā )庭,不会有那种人。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shū )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她很想开(kāi )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chéng )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shì )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lí )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