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情遇上评分排(pái )名(míng )就(jiù )不(bú )正(zhèng )常(cháng )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gè )人(rén )都(dōu )会(huì )的(de ),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dōng )西(xī ),中(zhōng )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bú )超(chāo )过(guò )五(wǔ )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lǐ )面(miàn )就(jiù )可(kě )以(yǐ )看(kàn )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shèn )是(shì )洋(yáng )洋(yáng )得(dé )意(yì )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diào )主(zhǔ )持(chí )人(rén )念(niàn )错(cuò )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dū )的(de )。于(yú )是(shì )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jiè )》,结(jié )果(guǒ )没(méi )有(yǒu )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dì )冒(mào )出(chū )一(yī )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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