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shuō ),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疼。容隽说,只是(shì )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shāng )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bàn )法了?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cōng )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shòu )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dào )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yī )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yī )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gǎn )紧回过头来哄。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ké )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bà )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wǒ )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wǒ )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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