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zhī )有那么一点点。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qí )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yǒu )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miàn ),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dǎo )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bào )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cháng )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zhī )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他所谓的就当(dāng )他死了,是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tóu ),从小到大,你给我(wǒ )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huí )来,让你留在我身边(biān )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le )食物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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