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jiǎo )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jiàn )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rán )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qíng )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mǎ )后告诉你。
第二是中国(guó )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luàn )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kàn ),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误,显得非(fēi )常职业。这时,对方一(yī )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hòu )传了,那只能往旁边了(le ),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dào )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huí )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bǎ )车开到沟里去?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zhī )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rú )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然后我呆(dāi )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dòng )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jiàn )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面孔。
到今年我发现(xiàn )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bú )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xìng ),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biān )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书(shū )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jǐn )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dà )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wǒ )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chàng )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rén )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shì )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rén )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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