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nǎ )里了吧?
景厘大概(gài )是猜到了他的心思(sī ),所以并没有特别(bié )多话,也没有对他(tā )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dào )自己还有没有什么(me )亲人
哪怕霍祁然牢(láo )牢护着她,她还是(shì )控制不住地掉下了(le )眼泪。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yī )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lā )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捏了捏她的(de )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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