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可怜(lián )的。陆沅将悦悦抱在怀中,一面逗着她笑,一面回应慕浅,我是为了工(gōng )作,他也是为了工作,今天见不了(le ),那就稍后视频见面呗。
慕浅一边说(shuō ),一边成功地看着容隽的脸色渐渐(jiàn )黑成锅底。
好吧。容隽摊了摊手,道,这个问题我固然关心,但我也不(bú )过是把我妈的意思传达出来而已。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guān )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de )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jiā )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qián )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cháng )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huò )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xiǎng ),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zǐ )。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zhī )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jiù )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wǒ )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再回到室内,迎来的就是慕浅探究的目光,他同(tóng )意了?
只因为前一天,容恒赶往邻市办案,却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被绊住(zhù ),没能及时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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