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当年从学校(xiào )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yǐ )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jiā )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yī )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shù )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wǒ )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gè )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chē )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开(kāi )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bāo )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lǐ )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dé )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dì )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ma )?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zhè )桑塔那巨牛×。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lóu )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piàn )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kàn )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tā )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biàn )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他说(shuō ):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de ),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men )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qù )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guó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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