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chū )一声轻笑。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qǐ )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hái )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guò )头来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qǐ )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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