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yè )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le )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xià )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ná )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chē )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hòu )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bìng )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jù )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yī )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wǒ )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jiàn )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dān )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yī )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jiā )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觉(jiào )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gǎn )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shǒu ),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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