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me )。
找到(dào )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hài )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bà )爸吗?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yī )下。
她(tā )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shí ),终究(jiū )会无力心碎。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liáo )的,我(wǒ )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厘挂(guà )掉电话(huà ),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dù )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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