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dāi )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yù )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què )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miàn )孔。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xīn )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hòu )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mù )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chǎng )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bì )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kǒu )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guǒ )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gū )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jǐ )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tā )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fù )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duān )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yì )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yù )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wéi )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duì )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路上我(wǒ )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等他(tā )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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