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zhōng )不(bú )曾下过(guò )像(xiàng )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jué )的雨,偶(ǒu )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zhè )本(běn )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de )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diàn )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dào )夏天南方(fāng )大(dà )水漫天的(de )时候又都(dōu )表示还是(shì )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xià )打(dǎ )量一下说(shuō ):改车的(de )地方应该(gāi )也有洗车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hǎo )体(tǐ )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nián )就是一个(gè )轮回。而(ér )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yī )次(cì )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shǎo )学校没有(yǒu )说过手持(chí )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那个时候我们(men )都(dōu )希望可以(yǐ )天降奇雨(yǔ ),可惜发(fā )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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